光像刀子一般射向叶婉。
贱人,让你此刻得意一下,呆会儿你就知道,就算我答应了你再多的要求,你也没有实现的机会。
红烟轻嘴角阴冷的弧度一闪而过。
“你真的这么认为?”叶父狐疑地看着轻夫人。
这么大方,就跟平日里跟他聊叶婉学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一样的平常,可刚才女儿的指责和指责内容的证据。
叶盛曲有些拿不定主意,两个人虽然没有争执,可是态度却截然不同的都肯定自己没说谎话,他有些不知道该信谁了。
“老爷,妾是冤枉的,妾对水柔只差没把心给掏出来了,老爷可一定要相信妾啊,若水柔真过的是她说的那样的日子,这可是十五年啊,是谁能过得下去,妾觉得可能是近几年来有下人借着妾的名义欺负水柔,老爷放心,聘礼的事解决了,妾立刻就找出那些阳奉阴违的人赶出叶府。”
红烟轻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催促并提醒叶盛曲,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聘礼。
叶婉垂着眼帘,眸子里的讽刺掩得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