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疤,女孩子有疤不好看。”
说完,修长的手指在叶婉的脸上轻柔地摩擦几次,在叶婉拍开他的手之前,他收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叶婉瞪着城主的背影,她的三号淤伤膏?
他怎么知道的?
景子舒?
舒七?
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舒七是城主的下属?
可舒七那气质,虽然戴着面具,可并不像是一个会屈居于人下的男人?
“水柔,你今日确定是与城主第一次见面?”叶盛曲阴沉着脸看着城主大人的背影消失,他担忧地问女儿。
“确实是第一次。”叶婉也对城主的态度百思不得其解。
“水柔姐姐你就跟父亲说实话吧,姐姐是不是与城主大人早就两情相悦了?”叶茜之前一直安静无声地呆着,此刻城主离开了,她立刻开口。
“姐姐与城主是不是第一见面,水惜妹妹应该很清楚才是。”叶婉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妹妹着实不清楚啊,在第一酒楼的时候,城主大人看到齐家的悦荣妹妹跟水柔姐姐说话冲动了一些,城主大人居然二话不说直接上脚把悦荣妹妹踹出了几尺远,这样的维护着实不像第一次见面。”
叶茜帮作迷茫的说,似乎想让父亲和母亲帮她分析到底叶婉与城主是不是第一次见面。
“水柔,惜儿说的可是真的?”叶盛曲两眼闪过一丝精光,他急切地问大女儿。
如果城主对大女儿有意的话,那景家大公子那边到是必须要退婚才行了,一个将死的病秧子跟权力与才貌并重的城主相比,当然是城主的前景更为好。
而且城主姓景,说不定他还是皇亲国戚。
“父亲,女儿猜想城主大人不过是站在公正的一方罢了,并不是站在女儿这一方,在第一酒楼时,那个女儿并不认识的齐家姑娘莫名跟水惜妹妹一起说女儿诱惑了她的未婚夫,天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谁女儿都不知道。”叶婉觉得着些累,自顾自顾坐在了刚才景子舒带她坐的上位。
位置的小桌上还放着一杯没有被动过的茶水,叶婉直接端起已经冷掉的茶喝了起来。
有些苦涩,吞进茶水后嘴里却留有丁点的甘甜,挺符合自己此刻的心情。
“水柔姐姐成日与景家二公子朝夕相处的,有一日还在街上同景二公子一起遇到了悦荣妹妹,水柔姐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叶茜急得满脸通红,一副为闺蜜抱不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