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婉有气无力回了一句,径直朝竹园边缘自己住的卧室走去。
“水柔。”景夫人心急如焚地叫住叶婉,快步上前追上她,脸上露出窘迫和尴尬:“姨母错了,看在舒儿的份上,帮姨母救救之兴,好不好。”
“跟他有什么关系,景夫人可不要胡乱给自己安身份,水柔的母亲可没有姐妹。”叶婉冷笑。
这是求她还是威胁她。
“是是是,姨母说错了,跟舒儿没有关系,你跟舒儿关系好就随他一起称呼我就好,不过一个称呼,水柔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还请水柔看在我是一个心疼儿子的母亲的份上,告诉姨母补救的法子,姨母保证,水柔说什么姨母做什么,绝对不再擅自做决定,保证听话。”
景夫人又是赔笑又是拉关系,又是保证又是装可怜的,一小段话把十八武艺都使了出来,她脸上摆出凄苦的样子,眼眶里含着慈爱的的泪珠拉着叶婉的手就是不放开。
“景夫人的保证能有什么用?刚才在第一酒楼的时候您是怎么说的,而回来后您又是怎么做的,您觉得水柔还能信您吗?”叶婉挣开自己的手臂,把自己从景夫人的手里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