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尽致。
“可惜了我手里的止疼药。”叶婉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可惜地冒出一句话来让康妃摸不着头脑,景子舒也一愣。
目光一闪,看到叶婉嘴角恶意的微笑,景子舒脑子开窍明白了点什么,他闭上嘴不再劝母亲。
该发生的还是得发生,他已经尽力维护了,谁让母亲自己作呢!
正当康妃冷笑一声要再次诋毁叶婉时,她突然忍不住地从嘴里喷出一口黑血来,剧烈的疼痛猛地袭击向她。
康妃一声尖叫:“啊!~”
她整个人像理只失去生气的树木一样开始枯萎无力,她全身像被人用千万支针在不断地一下一下地扎着,不管她怎么疯狂的尖叫和乱滚,那针扎感不止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好疼,舒儿救救母妃,救救母妃,啊~”康妃涣散的目光不断地搜寻景子舒的位置,她嘴里无意识地向自己的儿子求救。
“母妃忍忍,过一会就好了。”景子舒无动于衷,嘴里劝着康妃,自己却一点动作都没有,反倒是拉着叶婉的手退远了一点,防止康妃因为动作太大而触碰到两人。
这边的康妃不断地打滚尖叫来减缓疼痛,另一边景子舒把玩着叶婉的手:“这得持续多久,真难听。”
景子舒说得一脸的嫌弃。
叶婉无奈:“不是你母亲吗,你怎么这种态度,生气我没有把止疼药给她吗?”
边说着,她一边在旁边的案桌上点燃一支蜡烛。
景子舒摇摇头:“她自作自受。”
“其实不给止疼药也算是为她好,虽然受罪了,可是忍过之后她的身体会比吃了止疼药要好上一个度,那个下蛊的人被反噬也会重一些。”叶婉抿抿嘴,解释了一句,手里的动作没停,她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往里面灌入特制的酒后开始不断地摇晃起玻璃罩子中的酒来。
以德报怨这四个字,她做得到。
毕竟,她现在的呼吸已经是偷来的,能在这段偷来的时光里遇到景子舒,还能跟他相知相爱,她可能都能为了他勉强原谅。
康妃的叫疼声慢慢地变小,她大汗淋漓地瘫在小院正堂的地板上,双眼无视地瞪大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她开始干呕起来,一个劲地反胃,可是大半个月没有吃东西,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手臂半撑着自己,康妃低着头呕吐半天,忽然,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挪动着,随着她干呕的频率,那个东西终于从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