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汉、摆夷、苗、白……全都有。哪里有汉人,哪里就有这些文的。我们可是不懂的。”
“也许,老夫此来,能为这里的教化,略尽绵力。”
小伙子憨憨笑着:“那可好,也能教我们写写信念念告示。待会儿这边完了,我请老先生几个喝一杯去?”
可刑场里的血腥气氛着实让人兴味索然。那剖腹挖心的已是惨烈,一边剥皮的更是别出心裁,沙地里挖个深坑,将蝰鹫剥光衣服整个埋了,只露出个头来,用快刀沿着颈子割开一圈皮,将水银灌进去。黎鹫目眦尽裂,咬碎钢牙,就是一声不吭。
张允随摇头叹道:“总算一条好汉,可杀不可辱阿。”
待得整瓶水银灌下去,皮肉分离,黎鹫终是一声厉嚎,痛得血肉模糊跳将出来,一幅完整的人皮便得了。
嚎声经久不去,人人心寒齿冷。
这两个是活不得命了,那受了宫刑的蝰枭也已奄奄一息。几个刽子手奉命将挖出的五脏六腑填在人皮里,又充了稻草,令蝰枭带回去见苗王。
衙吏们打扫刑场,围观的心有余悸,轰然就散了。张允随跟同行的几个商议着,反正时候尚早,不如跟着小伙子街上坐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