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高天海又问:“那个鄂容安该快到了吧?”
陶驭风插道:“鄂容安?”
高天海道:“鄂尔泰的儿子,前阵子从四川往昆明来,夫人要把这小子引到茶山来。有思源做眼线,官府那边去接他的人刚一出门,咱们就盯上了,赶在他们进城前,来旺他们几个扮成衙役,故意放话说鄂尔泰被困在茶山了,那小子见过什么世面?急得不得了,连个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就要闯茶山呢。”
大家都笑了。
高天海接着说:“接鄂容安的那几个当差的有些碍事,来旺就下了点料迷晕了他们。鄂容安看没人管着他了,自己跑了出去。”
陶驭风问:“那小子,才十四五吧?娇生惯养的,能找到这儿来?”
“若是他自己找路啊,指不定找回他北京城的老巢去了。正好玉兰他们也回来,扮成茶农……不对不对,本来就是茶农啊,一路引着他往这边来——毕竟,让一个大活人心甘情愿的自己找来,要比绑着他逼着他省事多了。”
思远道:“算算脚程,鄂公子今天不到,明天也该到了。”
一个庄丁腾腾腾往里跑:“夫人——总管!”
高天海探头道:“什么事?”
那庄丁边跑边说,脸上一层兴奋的汗珠:“缅族人来了!昨天已经过了孟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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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五镯夫对陶驭风说,“三叔,我知道您宽厚,可是既然赶上了,就是天注定的,让您亲眼看着报阿榔的仇。”
此时高天海几人已经退去,陶驭风长叹一声:“我问你,你把那个畜生的儿子给弄来,是什么意思?”
五镯夫人听到他提起鄂尔泰时的气愤,心中已经了然:“他闯出来了?”
“不错。真是……唉,没有冤枉他!”
“既然这样,您还问,要他的儿子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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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爹本闭着眼,鼻子忽然翕了翕:“好香,好香啊!”一张眼,鼻端是一个酒瓶子,一闪,又没有了。
是隆曦笑嘻嘻的:“陶罐子爷爷!”
陶驭风早年练就一身太极神功,运功之时混沌圆融,如烧陶时转动的陶罐子。
隆曦笑着拿出背后酒瓶,把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