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跟咱“苏”姓儿凑成一对儿“双栖”最是美满!这丫头爹娘没得早,家里人多疼些,二奶奶多担待。”
能说的碰上个会唱的也没辙,冯二奶奶转转眼珠儿笑道:“成,我知道您意思了,什么担待不担待的,净说况外话儿。”
外间苏君捅捅苏晴道了声谢,苏晴摆手,“要谢直接谢她去,我娘跟我不是一个段数儿上的。”
又闲聊几句,冯二奶奶拍下茶盖儿探着身问:“咱们府里最近没事儿罢?我听说好几家儿勋贵家里都进贼了。”
王氏道:“眼下还没遭手儿,闹得四处人心惶惶的,我们家里又请了好几个护院儿呐。”
赵氏开口问:“都丢了什么东西?”
冯二奶奶道:“我听说那贼放着银钱珠宝儿不动,净偷些个笔墨纸砚,琴棋书画儿,可奇了!最近日子不太平,前些日那老太监的案子还没审出来呐,可怜见儿的,听说肠子都被水冲没了,总归再怎么小心都是应该的。”
侧间苏晴食指扣了扣脑穴,“这贼倒有趣儿,还是个贪墨宝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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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过半,内城外西侧烧酒胡同东盛茶馆里,一说书先生抱着三弦儿,抖着刷板儿说到尽兴处儿,馆内人头儿攒动,一片喝彩叫好儿。
一尖脸儿面白,后背微偻的青衣中年走进门坐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把袖珍紫砂壶,“腾”往桌上一搁,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好什么好!没见过猪跑还他娘的绘猪形儿!”
旁边凑上一粗布衣小子笑道:“贾提督骂的好!”
贾提督斜了他一眼,抽着面皮欲笑不笑,“小德子来了。”
跃阳揖揖手,搁了把碎银在桌上,“来个人儿,给贾爷儿上最好的茶!”
小二擎起袖珍壶折身去烫茶,贾提督扭了扭身往藤椅背上一靠,单手指了指那说书先生讥笑,“就这副儿穷酸凑性,讲道什么不能,拉扯宫里的事儿,牛头儿不对马嘴儿,猴儿屁股搁鸡头儿上去了!”
跃阳眼珠儿滚了滚笑道:“哟,要说这宫里的事儿,谁能比您更明白呐!您倒是说说是哪处儿不对来着?奴才跟着您涨涨见识。”
小二泡好茶递上前,贾提督提着壶把儿吸了口茶,“哪哪儿都不对,你还真想听呐?”言毕合上眼只顾喝起茶来。
跃阳叫回小二又塞了把银子,“上盘儿凤爪,一份儿瓜子儿。”扭过头扒着椅手笑道:“想听,真想听!奴才天天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