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就站着说话罢。”
苏老太太心里吃酸,压压手道:“坐下说,都知道了罢?”
徐氏眉间积着愁苦,摘了衣角抹泪,“这孩子先前不是这样儿的,眼下闹出了这样的丑事儿,奴婢没什么好说的,这就领她回去配个人,心思收了也就是了。”
苏老太太叹了口气,“这儿你放心,府里人上外头不会乱说话,也叫那孩子搁庄子上放宽心好过日子。”
徐氏诺诺应是,采芙走上前,“我送您出门。”
走至南院杂房,采芙启开门,映月红着眼站在门内,徐氏叹了口气拉她往外走,回身撞上一人,忙躬身赔笑:“对不住,撞到这位姑娘了。”
苏君让开身,“您是映月母亲?”
徐氏点头,“姑娘也搁府里当差呐。”
采芙笑道:“您看错人了,这是咱们府的五姑娘,姑娘怎么来这儿了?”
苏君四下看看,“见着跃阳没有?刚他说找我来着。”
采芙摇头,徐氏伸手箍住苏君手腕,“那位郎君姑娘可知道?”
顺着她视线看去,一人头束方巾由苏景信陪着从书房出来,苏君点头:“是我二哥的同年,跟府上有些交情,想是来拜会我二伯的。”
映月推她胳膊,“您打听人家做什么,咱们这就回去罢……”
徐氏忙松开苏君手臂,“是奴婢唐突了,姑娘知不知道那位郎君的名讳?”
苏君道:“是春闱的探花郎王致远,如今入了翰林,您认识?”
徐氏拉着映月忙摆手:“哪儿能够呐,看岔眼了,姑娘止步罢,奴婢这就走了。”
几天不见跃阳个子拔了一头,裤腿掉在脚脖子上头,从杂房后绕出,“对不住姑娘,方才为廖管家跑了趟腿,耽搁姑娘时辰了。”
苏君指着他脚脖儿笑道:“好马配好鞍,隔天做几身儿好衣裳,这么精神一人儿,也该好好打扮。你找我什么事儿?”
跃阳挠了挠后脑,“姑娘,外面儿有人找?”
苏君问他是谁,跃阳支吾,“您出去就知道了,人家不让我事先告诉您。”
出了门,王大提着黄铜茶壶从门房出来,“呦,姑娘要出门儿?”
苏君摇头,“还不知道呐,您见着有人来找我没有?您打水去呐?”
王大摆手,“没见着有人递帖子的,哎,说起这个我就气,一眯眼儿的功夫,壶里头的热水被人倒腾干净了,定是胡同里那帮赖小子,看我下回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