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待会儿…”
“嘘…别说话,”宋炆升突然伸出一手食指压在她唇前挡掉她的话,眉目间的神气全失掉了,木着一张脸看她,眼波里打着漩涡,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吸进去了。
她心里蓦地生出一丝不安,小心地问:“六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话出口,她便认准了这个原因似的,立马着急起来。
这时,苏晴从院内往外轻呼了声:“话待会儿再说,人家里要开宴了,快进来,我先过去,你跟上,啊?”
苏君还记挂着宋炆升的病情,磨磨蹭蹭地往内院走,一面还不忘回头叮嘱他说:“倘若六哥难受,就先回去罢,他们也不会计较…”
他今儿似乎一直打算不让她话说完似的,人一晃就到她身边来了,一手擎住她的手腕,三两下将她提进门,仪门内静悄悄的,大概人都进后堂吃宴去了,苏君脚下磕绊,惊地话也说不全了,喊了声:“六!”,猛地被他一拽,后头的字又被框回了肚里。
她骇然到了极点,本能地去挣他的手,他指背冰凉透骨激得她浑身起栗,拐了个弯儿,隐约瞥见一条折廊,倏地身子一轻,她被他丢甩进一间屋子,门格上糊着厚厚的纱纸,只能隐约看清屋内器物的大致轮廓。
宋炆升哐当一声扣上门,欺身逼近她,他的影子一点一点将她罩进去,门框上折射进的几束光落在他肩头,一颗硕大的龙头,花面獠牙,缓缓从黑暗中现身,吓得她小腿肚儿直抽筋,苏君向后趔着步子,突地喉头一松,似乎又能出声了,她瞬间欣喜若狂,闭上眼闷着头往门口冲去。
半路上却被人拦腰截住,两只手箍住她外臂,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转了个身靠在门框上,日光下泄,他半张脸看的分明,黑漆漆的眼珠盯她得心里直起毛,她咽了口唾沫,张开口打算呼救,他嘴角掀动了下,笑容似有些无奈,却不留给她半分的机会。
他用唇舌堵上她的嘴,蛮横地往里探寻,她吓破了魂儿,任他肆意侵/虐,他不满,轻啮她的舌尖儿,她抖了个机灵,后脑磕在门框上,惊碎了几片光,他哼笑了声,一手轻提起她下巴,细细研磨,她渐渐地有了回应,与他唇舌相抵。
她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他一路吻她的嘴角,她的眉眼,她颈窝里的温热烫得他浑身的血液都煮沸了,直灌进脑仁儿里,脑间锵然一声熔断了弦儿,残留的一点儿心智阻得他适可而止。
她坐在一侧的案头上下巴勾住他肩头,瓮声瓮气地道:“六哥,我怕极了,往后不能再这么吓唬人了,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