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姐姐把酒放到唇边喝了一口,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自己都忍不住扑哧一笑,娇嗔的说:“臭小子就是会骗人,还唤一种方法喝酒,无非是变着法的要亲我。”我呷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笑着逗她:“和我亲舒服吗?是和我亲好还是和别的男人亲好?”姐姐恼怒的瞪了我一眼,生气的说道:“臭小子,胡说什么呢?我只和你一个人亲而已,我怎么知道别的男人亲的怎么样?你可真是欠揍。”说完之后,她犹不解气的抬腿踢了我一脚,也不怎么就那样巧,正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光头小弟饱受胶带捆绑之苦,刚刚在楼上给我服软,我才到卫生间内把它身上的胶带松开,已经耷拉个脑袋萎靡不振,可没料到在这又挨了一脚,不jin让它万分沮丧的说了一句,娘的,刚让人给绑了票,如今又给我来个泰山压顶,还让人活不啦?姐姐见她一脚歪打正着踹在了我的要害部位,不jin晕红娇腮,急忙把腿收回去,扭过头不好意思再向我看来。我则装mo作样的“哎呀”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我的命根,装作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紧皱眉头叫道:“哎呀妈呀,疼死我啦……”身子一斜,躺倒在沙发上。姐姐见我如此模样,不jin心下担心,知道那是男人传宗接代的无比重要物件,若是被她一脚给踢坏了,那我们老张家就不能延续香火,在天国的爸爸就会断子绝孙,想到这一系列严重后果,她心内一颤,花容失色的问:“晓峰,怎么样,真的很疼吗?有没有给你踢坏?”我心中暗笑,到底是年纪轻,怎么能斗的过我这狼族老手,我就索性一装到底,看她能怎么做。于是,愈加逼真的表演起来。“真的很疼啊,姐,我的那里好像被你给踢坏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姐姐变的慌张起来,急忙往起扶我的身子,想要将我扶得坐起来,颤声说:“晓峰,你忍一下,姐这就送你去医院……”“姐……别动……疼……快把我放下……一碰就疼……”我暗运内力,使得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涌现出来,嘴里丝呵着倒吸凉气,将那种万分疼痛的感觉表演的淋漓尽致。姐姐急忙又将我轻轻放下,这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跺脚搓手的干着急,脸上已有冷汗流出,颤声说:“怎么样,这可怎么办才好?我该死,都是我的错,往哪踢不好,偏要往你的那踢,对不起,小弟……”内心的焦急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