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在家家里落了些灰尘,趁着她洗澡的时候简单收拾了下,两人睡觉也舒服些。
见她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便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细细的替她擦干。终于将她头发擦干的时候,陈振北才发现她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上床,陆一在被子里动了动又沉沉睡去,陈振北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高二那年。
高二那年夏天,陈云歆不知怎么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在班级就疼得晕了过去,当时他吓的手都抖了,跟着救护车将她送到医院,陈振北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手术很快就做好了,他当时却觉得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从手术室推来,陈云歆麻药劲还没过,也是沉沉的睡着,家里人还没有赶过来,他一个人守着她就这么静静看着,心里疼的受不了,像是那个手术是做在自己心上一般。
那个时候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让她再生病,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她。那个时候的自己是笃定非她不娶的,可是到头来,她嫁的人不是他,他娶的妻也与她没有任何关联,两个相交线终于走过了交点渐行渐远。
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难受,陈振北低下头亲了亲陆一,知道自己不该去想那些曾经,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才是他的一生,才是他以后的责任。
收了心思,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洗澡去了。
第二天两陆一睡了个大天亮才醒,陈振北不知什么时候起的床,并不在身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陆一只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叫唤,昨晚回家就直接睡觉了,难怪有些饿。
穿了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出来,陈振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还架了副眼镜。陆一从不知道他还近视,有些新奇的凑过去,仔细的看了看镜片不厚,度数想来不会很高。
陈振北笑着看看她,亲了亲身前的好奇宝宝,说:“睡醒了?饿不饿?我熬了粥。”
陆一脱了拖鞋窝在他身边,点点头。
“喝点水,我去热饭。”
吃过饭,陆一拖着箱子坐在客厅的毛毯上,将买的纪念品和给大家带的礼物一样一样拿出来分类。
陈振北洗好碗,切了水果端出来放在茶几上,坐在她身边同她一起摆弄小工艺品。
陆一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对小陶人摆在电视柜上,对着陈振北说:“还是我心灵手巧,你看我把你捏的多像,你把我捏的多丑。”
陈振北头也不抬的点点头,“底子好,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