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秋天,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萧条之意,春日的生机盎然之景早已不再、盛夏的虫鸣鸟啼之声也已经消隐,只剩下那银妆素裹的冬至姗姗来迟!
在远离世俗的大山深处,一座破败的茅草屋颤颤巍巍的屹立于山脚下,在这萧瑟的季节,茅草屋也已经染上了秋天的颜色,过于破败的茅草屋以至于在一股很轻微的细风下,也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屋前的大树还有那原本翠绿的小草,也早已变得枯黄,只有那一抹溪水,才能让人闻见一丝生命的气息。
茅草屋中!
三男一女一共四人静静地站立于床榻之前,无言的望着床榻上的妇人,四人看上去年龄都不过十岁左右,谁都没有说话,整个屋内及其安静,只有一丝嘤嘤的哭泣声萦绕在屋内久久不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卧坐于床榻之上的妇人率先打破了沉默,微微颤抖干涸苍白的嘴唇,气若游丝,其音细不可闻,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言:“这样的结果你们可能早就预料到了吧!”
四人中唯一的女孩在听闻这句话后,先是一怔,随即抽泣声更大了。
妇人抬手转身,这时才看清妇人的面貌,妇人的相貌极为丑陋,脸上、手上全是一片焦黑,犹如炭烧一般,仅是那轻轻的一动身,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妇人微微皱纹,但随即舒缓了过来,叹息一声,言:“罢了!月儿不用为为娘垂泪,为娘能活到至今,已实属上天的恩惠。”
被妇人唤作月儿的女孩此时终于压抑不住,扑于娘亲的怀中放声大哭。
妇人怜爱的抚摸着怀中的月儿,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言:“月儿不哭,娘亲已经活够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不知怎么回事,妇人在说到这里时,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
月儿抬首,粉脸也自己变得极为苍白,数行珠痕挂于其上,伸手环住妇人的脖颈,抽泣言:“娘亲不要离开月儿,月儿舍不得娘亲,月儿一定会治好娘亲的病。”语毕!月儿再次扑入妇人的怀中嚎啕大哭。
妇人努力不要让自己的身体颤抖,言:“娘亲早晚都是会离开月儿的,况且娘亲走了以后还有兄长和弟弟陪着月儿。”
月儿极力想要抱紧娘亲,一边摇头,一边抽泣不语。
妇人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次将目光放在三人身上,言:“羽儿、泉儿、言儿!”
三人闻言立马上前一步,恭敬言:“娘亲!我们在。”
妇人望着三人虽然眼里满是悲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