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就踉跄地向外面跑去。
这一刚过门槛,就被门外的石子重重绊了一跤。一阵刺痛从膝盖处传来,一片红色缓缓晕开,与严武的血迹融为一体。
然而林清和并没顾及那么多,她又迅速爬起地向村南跑去。
耳边地风呼啸地拂过,像是催促着她与生命赛跑。
散乱地发髻随风一阵翻飞,泪水模糊了眼睛,她看不清外人怪异的眼神,也听不见路途上喊她的声音,她只知道严大哥在等她。
一定要,等她!
“徒弟,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双手、衣服都沾满鲜血的林清和狼狈地向他家跑来,正准备外出的严大夫着急地上前迎道。
“师傅!救救他,救救严大哥!血,好多血,他流了好多血!!呜……”一见严大夫,林清和连忙拉住他,身子软瘫一般地跪下。
见状,严大夫连忙扶起她,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药匣子。”说着,就匆匆进回了屋里。
待拿了药匣子,严大夫想了一下,又转身从药柜上拿下两个青花瓷瓶塞进怀中。
*
见躺在床上的严武脸色因失血过多而雪白如纸,严大夫紧着了眉头,抓起严武未受伤的右手,确认他还有脉像后,才转身边从药匣子里拿东西,边对林清和说道:“拿把剪子给我。”
严武的胸口前有几处较深的抓痕,左手已经血肉模糊,因此需要用剪子将他的衣物剪开才能处理伤口。
想了一下,严大夫又对站在一旁的妞子吩咐道:“麻烦你去烧点热水。”
妞子点点头:“热水已经在炉上烧着了。”
待严大夫接过林清和递过来的剪子,在烛火上反复烧了烧,直至剪嘴微微发红,才将它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白布上冷却。
这边洗净了双手,严大夫才小心翼翼的拿起剪子,将严武手上残缺的衣物剪去。
林清和站在他身后一一接过黑红的布料。
屋内形势一片紧张,严大夫额头也微微可见细汗。
“来,帮我扶一下他。”将伤口周边的衣物剪去了一大半后,严大夫松了口气,对着林清和说道。
林清和二话不说将手中的布扔到盆中,连忙上前扶住严武。严大夫则将严武剩余的衣物脱下。
等严武的上身的衣服全部被清完,严大夫才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放下剪子,对林清和说道:“好了,你去端盆温水给他擦一下身子吧。”
“清理干净了我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