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清和就觉得自己浑身热得难受,迷迷糊糊中只觉得额上放了条湿巾,一股凉意从额头上传来,舒服得她发出‘嗯嗯’的呻|吟。
然后听见严武在她的耳旁说了些什么,她脑袋混沌得听得不是很清楚,努力想去问他,可意识就是清醒不过来。
屋内一阵响声后就寂静了下来。
林清和也没多想,疲惫地陷入睡梦。
得了病就是难受,这是林清和再次醒来、睁开眼睛后的第一感觉。
因发烧的缘故,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水肿得视线变小了些,还有那喉咙干渴得难受极了。
她费力地将敷在额头上的白巾扯了下,扭头看了看屋内。
原是想唤严武帮她倒杯水的,见屋内没人,自己的声音又嘶哑得喊不出声,她只好自己挪动着起身。
披散的秀发搭在肩上,面色因烧热的缘故一片粉红,原是水润的红唇因缺水而干燥褶皱,林清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撑着桌子,拿起桌上盛好的凉白开就灌。
因燥热,她的额头上还能看得出那一层薄薄的细汗。
当一股清凉在胸腔内走了一遭,那舒爽让滚烫的林清和不由地吟出舒服的感叹。
“媳妇!你怎么下床了!”正巧从外头刚回来的严武一进屋就见林清和穿着白色的亵衣扶在桌旁,连忙放下手头上的药包,上前撑她。
见严武回来,林清和安心地放开撑在桌上的手,软弱无力地靠在严武的身上。
“嗯,我渴了喝点水。你扶我回床上休息吧。”这病病得她头晕耳鸣,难受极了,能躺着她都不想坐着。
严武看她面色潮红,娇艳的模样,忍不住在她的额上用力地啄了一口,一把将她抱起,向炕床走去。
“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你这么快醒来。”他就想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去抓个药,没想到她那么快就醒了。
林清和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怀抱,毫不在意地问道:“你去哪儿了?”
严武将她躺放在床上,一边帮她垫高腰后的枕头,一边拉过里头的薄被盖在她的身上:“我看你烧得迷糊,就先去阿宝家找严大夫抓了些药。”家里虽有清和晾晒的草药,但他着急啊!清和又迷糊得未能回答他的问题,就只好先去找严大夫了。
“嗯,阿宝怎么样了?”躺在床上,林清和睁着发胀的眼睛看着他。
看着她双眼晶莹透亮地望着自己,努力睁大的眼眸像只小兔子一般可爱,他温柔地笑笑,帮她把额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