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两人便好了?
呵,好什么好。
那晚之后,唐糖接连几天没见着林泽绅。
林夫人说阿绅去广州出差了,唐糖不信。
因为连林夫人自己都不信。
前段时间唐林两家发生了很多事,林氏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近年边一堆项目等着整顿,二叔忙的焦头烂额,连一向两耳不闻世事,只读圣贤书的三叔都去帮忙了。
哪里还有空出差?
还以为两人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好转,实际上林泽绅还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那天夜里唐糖被梦魇惊醒,去过林泽绅的房间。
是很奇怪的梦,关于一个女孩,跟唐糖长着同一张脸。女孩不停追着林泽绅,不停地哭,然后突然起了大火,大火将两个人分开,女孩站在大火里,还是不停哭,好像眼泪永远流不完......
大火那样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火舌无情地吞噬着自己,滚烫的的浓烟窜入肺腑,连呼吸都变得艰涩。
惊醒的时候,已是一身冷汗,四肢冰凉,仿佛从冰窖里走出来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站到林泽绅门前的。
或许就只是想听一听他的声音,再多一点,抱一下就好。
然而,唐糖还没有敲门就已经听到林泽绅的声音。
门的另一边,林泽绅温柔的声音。
——凌晨那么晚了,他还在和白莲花煲电话粥。
那一刻,对林泽绅所有的好感和喜欢好像都崩塌了。
这个男人是不值得她喜欢的。
说什么去广州,其实是去私会白莲花吧。
林夫人大概也是心知肚明,这几天一直陪着她,给她讲了过去的许多趣事,唯独绝口不提阿绅。
唐糖也一句没问过。
“今儿糖心记要开张了,唐糖想不想去瞧瞧?”
隔天,唐糖瘫在林家院子里晒太阳。
林泽绅不在,连天气都变好了。
冬日里的阳光穿透寒风,温柔又干净,晒得人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林夫人从屋里出来,照例打扮地洋气,精神劲儿极好。
唐糖懒懒地撑着躺椅起身,脸上有些倦怠。
自从前天晚上梦魇开始,她这几夜都睡不好,每晚都会梦见林泽绅和那个女孩。
女孩照例是哭,没完没了,像丢失了至宝。哭到最后,还要拿流蛆的空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