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硬生生往她嘴里塞:“吃下去!”
......握草啊,这什么鬼啊,济公身上搓下来的么!
唐糖当即清醒了,也不管头痛不头痛,嘴巴紧紧闭上,激烈地摇头,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串闷哼。
兄弟啊,有话你好好说啊!
这太变态了,她拒绝!
“哟呵,不吃?”公鸭嗓长得很是普通,看起来完全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除了鼻唇沟的地方,长了一颗拇指大的黑痣。
黑痣上还有一根毛,隔得近了,清晰可见。
那简直是颗瘤子,连毛孔都放大了数倍。
所以他发起火来比普通人都要狰狞一些,尤其是那颗痣上的毛,一抖一抖,让人作呕。
公鸭嗓又逼近一些,作呕的毛几乎要扫上唐糖的脸。
唐糖忍无可忍,用尽全力,一头撞上他的鼻子。
“噢——”
公鸭嗓的鼻子红了大片,两道鲜红的液体很快从鼻腔里流出来,散发出浓腻的腥臭味儿。
“我不吃!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唐糖火速往后挪屁股,可惜很快撞到墙根,无处可挪。
公鸭嗓捂着鼻子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身后的半边脸见同伴受伤,这才走近了些。
半边脸看起来不如公鸭嗓猥琐,但是眼神很是凶狠,充满了对眼前女人深深的嫌弃,仿佛再多看她一眼,他就要忍不住捏死她。
“你知道我们要什么?”半边脸蹲下、身子,厚而乌黑的唇咧了咧。
“你、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唐糖的嗓子已经被熏坏了。
她现在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讲话。
那嗓音嘶哑难听地她自己都觉得刺耳,跟裘千尺有的一拼。
不,比裘千尺还要可怕的声音!
“哼,”半边脸冷冷一笑,大手狠狠推了把她的脑袋,“你看看你这丑陋的样子,林泽绅怎么可能来救你,除非他瞎!”
原本已是手脚冰凉,吓得浑身哆嗦不止。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唐糖是彻底心寒了。
“他、他不在上海......”
绝望的泪水滑落,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眨了眨。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像梦里那个总是哭着的女孩。
这些坏人是怎么想的,居然抓她来威胁林泽绅?
全上海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