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绅,你怎么能......”她想说他无情无义,可她说不出。
以洛菲颜对林泽绅的执念,她说不出一句他的不好。
“我如何?”可林泽绅却逼近她。
二十年来,林泽绅待她始终如一,不管外人如何看待二人,他的态度都从未变过。
说来说去,还是她太过贪心么。
“你忘了,我怀过你的孩子,二叔知道的......”
“孩子?”林泽绅嗤笑,拽着她的手霍然松开,“我可以不去计较那是谁得孩子,可你却几次三番要提。”
林泽绅后退一步,眸子里的寒光潋潋。
洛菲颜迷蒙的泪眼瞬然撑大,她难以置信地望向林泽绅,他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
“洛菲颜,你病的不轻。”林泽绅猛吸一口烟,浓白色的烟雾团地密密麻麻,罩着他阴鸷的脸,“二叔那边我替你应下了,想必他不会嫌弃你。”
嫌弃?
洛菲颜浑身僵冷,喉间干涩犹如窒息。
所以林泽绅,他是嫌弃她了么?
“还有,不要再动她一下,一根汗毛都不行。”
一根烟吸完,正欲捻灭,突然想起了什么。
林泽绅侧身睨着她,半晌才从那张颜色尽失的脸上移开。
“你会抽烟?”他淡声问道。
洛菲颜已然听不清他说什么,不知道从哪句开始,她就选择自动失聪了。
静静看着虚无的角落,忽而笑,忽而皱眉,眼泪簌簌落下。
林泽绅掐灭烟蒂,彻底撇开脸去。
不能心软,不能洛菲颜每每如此,他林泽绅就要心软。
软肋这种东西,有一个就够了,再多半个都是多余。
林泽绅转身出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决绝。
已经吩咐张叔来清东西了,这公寓他以后都不会再来。
冲动也好,绝情也罢,洛菲颜这一次,当真触到了林泽绅的底线。
洛菲颜瘫坐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陷入夜色的包围,寒冬腊月的温度,总是说降就降的。
是她自作自受么?
她不过是在赌,赌林泽绅是不是爱那个丫头,即使他口口声声说不爱,可是不试一试,她总是放不下心。
那丫头是洛菲颜心里的一根刺。
没有为什么,洛菲颜就是见不得那丫头好。即便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