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你们不觉得充满了巧合么?”
程映顿了顿,理清思路继续道:“会议室有无死角落地窗方便大家观赏直播,赵峰就碰巧挑在例会时克制不住和爆发情绪。葛重岩呢,他刚好就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人手,宣扬那几个领导的恶行。在场的人呢,又恰好有一个冲动的受害者家属。文艺部搞活动清凉消夏,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水球呢?怎么就放在了会议室而不是文艺部的活动室?呃,这个是我猜的,每个部门都应该有单独的办公室之类的吧。”
“哎?有,是吧,我就说。况且,事发的时间点也很好啊,巡逻队都陆续离开了。我总有一种感觉,这整件事好像少了一环就串的不那么顺利自然,这么多巧合,我宁愿相信是人为的也不相信是天意。”
林彤恍然,“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欸。当时听他说觉得特别有道理,完全没多想。”
“这倒是我纳闷的地方,你们那么多人一下子就接受了他的解释,至少从你复述的语气来看,之后你们纠结在他是否有异能,但却对这件事的源头不那么在意。”程映皱眉思索了一瞬,又道:“算了,这个先不提,再说说根据你的形容我对这个人的印象。”
“你把后面发生的事情忘了,直接回忆下刚见到他那会儿,那时候你觉得,他大概是什么类型,或者说什么性格的人?嗯,我帮你重置一下场景,闭上眼,想象你身处那间地下室,你们正在激烈讨论,突然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然后是敲门声,然后呢?”
“然后,他敲门之后没等人应就推开门了,斜倚着门站着,和我们打了招呼。”
“好,现在你眼前只看到他斜倚着门,留意他的姿态和神情,告诉我对他的感觉。”
“他。。。很随意,很有自信,好像,有些轻视我们。”
“嗯,换个极端一点的词来说,他有点儿自大,是么?”
“似乎,是欸。”
“这么说吧,从身体语言来讲,靠墙站一般是寻求安全感,但挨在门边,这个有些相似的姿势含义却不同,这是在展现自信,宣示所有权。他第一次与你们见面,彼此并不熟悉,他来找你们的目的是解释以及提议,一般来讲态度应该是郑重甚至有些拘谨,他却有隐隐宣告控场的意思。假如这是他真实、下意识的举动,那我觉得他要么是自大狂妄,要么是当时已经把体育馆视为己物,不自觉地拿出了主人的架势,但同时也可以说他不怎么谨慎。”
“假如?你是说也可能是故意表现成这样的?”梁鸥敏锐地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