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鸥从登记的帐篷走出来,正准备跟着工作人员往隔离区走,被祝文尧叫住了。
回身看过去,只见他和一个少校军衔的男人站在一处,正冲她招手。带领她的工作人员见那少校向自己点头示意,就转身径自回了登记处。
梁鸥走过去便听到祝文尧带着笑说:“不用跟去了,正巧碰着熟人,咱们走个后门儿。”打趣完,给两人互相介绍:“梁鸥,我们路上结的伴儿。龚锐,原龙城军区空军第九歼击师三营少校,现在嘛,你看到了,就是个守大门的。”
“滚!当着美女的面儿埋汰我是吧?显你能的!”
梁鸥笑着看他俩拳脚招呼着当叙旧,心里五味杂陈,原来龚锐这会儿还活着。上一世他们到的时候,文尧还打听过这个人,但得到的消息却是他已经因为一次行动牺牲了,他为此还伤心了一场。看来那行动会在不远发生,他们既然是至交好友,怎么也要想个办法提醒才好。梁鸥并不清楚关于那次行动的任何细节,苦苦思索了起来。
这会儿功夫,和祝文尧一队登山的几人也陆续聚了过来,队里的美女刚才在另一辆车上,对危难时得到祝文尧注意力的梁鸥早心生不满,一脸倨傲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却没得到沉思中的梁鸥半分眼神,脸上的恼意愈发遮掩不住。
还没等她酝酿好出招,龚锐见人齐了,开口道:“得,走吧,先去跟领导同志打声招呼。”又拍了一把祝文尧的肩膀,“老头一直惦记着你呢,成天跟我叨叨,要不是你早前没给他一个具体的地名,他没准都带队找你去了。”
“赖我,之前是惦记着袁姨的手艺,想顺道蹭顿饭,要不怎么会跟你那首长汇报行踪?每次碰着面,准得挨一次训,哎,我这是自找不痛快。”
“瞧把你说得委屈劲儿的,不肯老实进部队,还能成天潇洒地在外头晃,你就知足吧。”龚锐伸手勾住祝文尧的脖子,小声问:“嗳,有情况啊?看那美女的神色,怎么的,二女争一男?”
祝文尧屈肘给了他一记,“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妈朋友的女儿,本来准备带她走一趟给点儿苦头吃,让她知难而退,这下计划泡汤了不说,还多了个累赘,怎么也得把人完好无损的送回帝京。至于另外那姑娘,真是才碰上的,不过倒让我想到一个词,倾盖如故。”
“啧,你酸不酸,要我说,无非就是那个更漂亮嘛。”
“也对。”祝文尧笑笑不再多说,余光捉到梁鸥看过来的视线,难得重温了一番年少时被漂亮女生注目的沾沾自喜。这久违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