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有为的事?他看来不好啊,感觉快不行了。苦老邪咒我没听说过,不过我在印度认识一位大师,会供神养小鬼治百病,我儿子以前全身长了树皮一样的东西,医生说每年都要去医院切除吃药,没法根治,就是大师治好了我儿子,把我的儿子放进药罐子里煮,两个小时病没了,说不定大师有办法。”库纳勒车盘拐了个弯,躲过地下的水坑说道。
我拉开腰包,取出两个水晶瓶子,在太阳下摇晃说道:“别担心,叶有为一时半会没事,我二叔调配出来的药能抑制邪咒的侵蚀,估计还能撑几个月,就是老叶最近吃不好睡不好,我怕他精神熬不住,等到了新德里,记得带我见见这位大师。”
想不到库纳勒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我腿上的地图说道:“大师不在新德里,他居住在南边的马杜赖,路程可不短。”
马杜赖是印度的最南边的大城市,沿海,有印度的圣城之称,也是达罗毗荼文化的中心,雄伟的寺庙和雕刻精美的艺术是一大特色,和斯里兰卡隔海相望。
如此看来,要见大师也不容易,不过暂时不急,有二叔调配的药剂我们还有些时间,叶有为也说自己还能再撑着,疼过去一段时间也就不疼了。我把外套脱下来让额头布满冷汗的叶有为披上,指着地图上一个红点说道:“后话到目的地再说吧,起码今晚有地方住了。”
车速维持在40之间,我注视手上的地图,上面标注还有二十公里到一个偏僻村庄,离开村庄再过半日就是边境,道路水泥铺盖,车速可以提快许多。
我心里莫名有些感慨,在军队锻炼身心,执行任务也是上头派下来,跟着做就行,如今快来离开自己的国家,前往陌生的国度,进行未知的探险,身上还埋藏着随时爆炸的种子,一切都似乎从叶有为找我帮忙开始就注定好了。我想起临走前,二叔把贴身的黄册笔记本郑重的交给我,说遇到不懂得事情多翻多看,还把抑制苦老邪咒的药水递给我,要我安全回来。莫高山也给了我电话,说已经到了藏区,正在安排队友和购买登山用品,行程还算顺利,就是瞧见了仇家没法放开手脚,做事得小心翼翼。
事情到如今还算进展得比较顺利,起码……大伙们都在。
“李队长,你们都带着枪械来,是不是顾五岳跟你们说了什么?”我看着前面的黑色越野车后尾箱,里面全是五袋沉重的军火装备,像去打仗似得,因此我好奇的询问李青蕤,想看看他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一路上互相认识,李青蕤李队长也见识过我的本事,那天在河滩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