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还是在印度本地持有枪械,杀了人,而桑贾伊毕竟是警察,他并不想我们轻易的摆脱关系,所以才提出要我和库纳勒相互行动的条件。
可先不说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哈奴曼仙草,就是我和叶有为身上的苦老邪咒也不允许我们停下脚步,所以我摇了摇头,而库纳勒看了自己瘦弱的儿女和毁容的表姐,也坚决要一起寻宝获得那笔可观的佣金。
顾五岳是个好老板,换做其他人或许已经把库纳勒遣散出队伍,他的悬赏令可能会影响整个团队的进程,而我则是对玄密疑云等事研究较深的人,平常人也可能会继续利用我,适时再将之沦为弃子,而非说让我回国保证我的安全。
“好吧,今后一路注意低调行事,别又闹出什么大头佛来,等我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后我再和你们接头”顾五岳疑虑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大胡子医生的医术确实和库纳勒所说那般高明,虽然还不能剧烈运动,可蓝健康已经能下地行走,搬动轻巧物件,而肖恩的伤也已经结疤。
随后的事情便简单多了,我们开着三辆车从村落出发,途径阿格里、萨格尔、贡迪亚、随后来到海德拉巴、班加罗尔最后停在与斯里兰卡岛隔海相望的城市马杜赖,唯一可惜的是库纳勒所说的大师并不在马杜赖的寺庙里,听说前几天和友人出发前往斯里兰卡了。
我们在马杜赖休息了两天,买了登山用的装备以及森林里需要的帐篷驱蚊草之类的物品,收拾妥当后开车开到吉勒革赖,这是印度距离斯里兰卡最近的城市,我们又海岸租赁了一个摆渡的船公老头,把车弃在岸边一行人上了船正式前往印度洋的眼泪。
碧蓝的海面如丝绸般柔和,像睡着了般,没有风,也没有浪,它拥有的不仅是一种色彩,更是一种让人敬畏和向往的精神,我喜欢海,队员们也喜欢海,我们坐在船公的木排上用他为游客准备的钓竿享受着海洋的馈赠,不一会一条银白色的海鱼上钩了,在我的鱼篓里跳跃。
船公是一个瘦老头,皮肤比我黑上半截,眼眶深邃,头皮反光,****着上半身坐在船头控制马达下的转轮。别看船公瘦猴子般的身体,我曾亲眼看他不用辅助呼吸器,潜入海洋十五米深处找海螺,我没法想象在瘦弱的身体下有多么惊人的肺活量。船公也很善谈,他此时生吃着海鱼跟我们聊天。
“你们到了岛内一定要品尝锡兰红茶,买几颗红宝石猫眼石回去,在别的地方可没有这么多迷人的东西。”船公咬嚼着新鲜的海鱼,他的眼睛倒影着印度洋迷人的海景,云和水,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