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我义正严辞起来就是一堆歪理。
“歪理。”果不其然,顾里安笑着脱口而出,说罢还一只手去推了我脑袋。
他对我太了解了,我从小到大什么个脾气性格兴趣爱好他清楚得很,我在他面前不管贫什么嘴皮子,怎么个上天入地瞎折腾,他都能笑呵呵的包容,真把我当亲妹妹似的。
顾里安开车特别平稳,就跟他那人一样,我没过多久睡着了,酣畅淋漓地不知道在做什么梦,醒的时候口水都出来了,抽了他车上的纸巾擦了下嘴角,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一揉才想起来,我这睫毛上还刷着睫毛膏呢,这得揉成个什么熊样。
所以一到饭店门口,我刚下车就逮住门口的接待问洗手间在哪儿直往里冲,这阵仗就跟我要进去生孩子似的,可我肩头就是有包袱,虽然里头都是熟人,可我这么大一姑娘还是想在长辈们面前漂漂亮亮的出现,况且了这次来吃饭的又不是我和顾里安两家,还有林珊妮她们一家,我们父辈的感情好,但是在我这辈儿,我跟林珊妮那感情可是破裂的。
林珊妮跟顾里安同一年的,个儿高身段好,脸吧,除了我因为纯心里嫉妒不觉得她好看,个个都夸她是个美人,从小凭那张甜嘴处处都能讨人喜欢,人虽然智商不及顾里安,但念书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们俩站一道,她永远高傲得像只孔雀,我就跟只鹌鹑似的。
我出生前,我爸妈想着给我取个什么名字,林珊妮她妈说,要不叫珊珊吧,珊妮和珊珊的,听上去就像姐妹,要把咱巷子的友谊传承到下一代去。我爸当时觉得挺好,就答应了。得亏了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医生说母女平安的时候,我爸脑子里就给我定了名字,佳音,他就希望我这一生盼来的都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