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的,这个好像盐放多了。”
路向北又挪向另一道,我一看这个也好像不大行,“还是刚那个吧,这个好像焦了。”
他第三次伸筷子时,我刚要说出口,路向北直接把筷子放下了,“许佳音,我们还是叫外卖吧。”
“那我不是都做好了吗?”我看着桌上两菜一汤。
“那你倒是让我吃啊。”路向北又把筷子拿起来。
我紧张地看着那根青菜叶从盘子里被夹起,再送到他口中,他咀嚼几下,面部表情让我猜不透,“怎么样?”
“可以下咽。”他勉强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你自己住都不煮饭的吗?”既然他觉得可以下咽了,我当然也不嫌弃自己了,只是味道确实只能到可以下咽的程度。
“那你在家都没煮过饭的吗?”路向北反问我。
“煮过,就这水平了。”反正我对自己很有认知,“我以前在家没觉得吃饭有多重要。”
“那一三五我准备晚饭,二四六你准备。”路向北突然给出这个提议。
“那礼拜天呢?”我紧接着问。
但他好像说出后就后悔了,“当我没讲过,这个菜每个礼拜要吃三次。”他边说还边摇头。
“你话都说了当没讲过什么意思,我也会好好做饭的,说不定我进步了呢,说不定你那水平还不如我呢。”
“就你这个只能把菜烧熟的水平,我还不如你?”路向北指指桌上的菜。
“我又没吃过你煮的,你说什么都可以了,我给你煮过螺狮粉是不是,这个也可以下咽是不是?”
“许佳音,我刚是看你辛辛苦苦忙了半天不好意思打击你,我才说可以下咽,这是委婉地表达你听不出来?”
“哦,听不出来,我就是没辨别能力。”我赌气说。
“所以因为没辨别能力出问题就把责任往自己肩上扛。”这个我倒是听懂了,他说兴荣那事。
嘿,前三分钟我们还其乐融融坐着吃饭,怎么三句话不到两人就杠上了,我干脆收走他面前的碗,再端走菜到厨房,全倒进垃圾桶。
“许佳音,你什么拧巴脾气啊。”路向北在后面喊,我当什么都没听到。
“我又没说难吃,许佳音,有你这么浪费粮食的吗?”
“我自己花的钱,你管我浪不浪费。”我出来拿起拖把拖地。
“许佳音,你怎么比我还幼稚。”
“我为什么不能幼稚,谁规定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