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已无多少人了。”蒙先生品茶后说。
●“小蒙所言正解,不愧是司马喜介绍的。”葛老点头,对这解释十分满意。
●“对了,蒙先生,我之前写的那本杂史稿如何?”子长见一向不说话的蒙先生开口,便抓住时机问。
●“书虽好,不过小迁啊,这书对不起你这司马史家的名声。”蒙生先不知道为什么,用怜悯的眼神看向子长。
●“请先生赐教。”子长恭敬地说。
●“‘嗟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句话你觉得出身平民的陈胜会说?你司马家一向以正史之司自居,像这种道听途说的‘野史’,你认为加到史书里会好吗?”蒙先生心中五味杂尘。
●“蒙先生有所不知,祖父临走前曾云:‘史乃胜者所云,触之如逆鳞,必有祸端。’,所以若我要写史,必定是部‘野史’。这样才能流传后世,被世人所铭记。”子长颇为无奈的说。
●“想不到你竟然能想通这一点,”蒙先生顿时眼前一亮,“不错,光是想通这一点,就比谈兄强很多。”
●“多谢蒙先生夸奖。”子长躬身。
●“不过子长啊!你父亲执着于历史,而你则执着于被世人铭记。你们这一家啊,活在当下不好吗?”葛老这时插嘴。
●“葛老,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也算是活在当下。每一时每一分,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去努力,何尝不是活在当下呢?”子长说。
●“子长说的有理。”卫哥竖起拇指。
●“不过司马喜这混蛋也真是,自己半途而废不论,还离家出走,真是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啊!”葛老叹气。
●“这也怪不了司马喜大人,就如小迁刚才说的:‘史乃胜者所云,触之如逆鳞,必有祸端。’,我想司马喜大人出走,十有**是因为他把一此历史描述的太过真实,真实到连皇帝都无法篡改。”蒙先生替已不知去向的司马喜解释。
●“其实我还是很佩服祖父的。”子长复和道。
●“好吧!”葛老说。
●聊到司马喜,蒙先生终于忍不住了,心中又想起了自己的挚友和兄长,想起了昨天在大王山和在那里闭关隐居的虞子期聊天的内容。
回想起虞子期的话,蒙先生欲语泪先流。
●“诶!”卫哥先发现了蒙先生眼里的泪,“蒙先生这是怎么了?”
●“蒙先生你这是?”子长也看出蒙先生的异常。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