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握着兵器,迅速赶到村门口,小心戒备着宁越。
他们的人数不是很多,全村的男女老少加起来,拢共也才百来个人。
“你说谎,还说什么没有恶意,大黑都被你欺负成这幅模样,你还好意思说恰好跟着大黑,明明是靠威胁大黑才找到我们村!”一个孩童抱着那头獒犬,大声喊道。
闻言,宁越转头看向那头獒犬,此时它正委屈的蹲在地上,发出可怜的哀嚎,好似在跟村里人告状。
宁越轻笑了笑,道:“我并没有欺负大黑,是它准备对我发动袭击,我见它脖子上带着项圈,知道是有人养的,便只吓了它一下,它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你……”
那孩童还待开口,却被他父亲捂住嘴巴,直接拖走了。
村里的成年人也全都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这位衣衫褴褛,却眉目清秀的年轻人。
他们知道宁越并没有说谎,大黑确实没有受伤,仅是受到一些惊吓。
可是,这也正是他们所担心的,连实力在一阶巅峰的大黑,都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若此人对他们带有敌意。
那他们这个成年人普遍实力在锻体七八重的小村庄,又如何能够阻挡宁越的袭击。
正在他们不知如何开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从人群后面走来。
老人步履蹒跚的走着,眼神却激动的盯着宁越,负在背后的青铜古戟。
“你背后的那杆大戟,可是昔年杀神的本命战兵——大荒血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