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如何讲啊?”刘彻拧着眉头,看向了霍去病。
这件事情其实众人皆知,这在朝为官那不就得看皇上的心情办事吗,在宫里安排个“间谍”什么的,也好让自己能好好揣摩圣意不是吗!
虽然刘彻对此事也是心知肚明,但是近两年来这些“间谍”可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猖狂,这宫中的大事小事,都会传到宫外,他这个皇上像是住在玻璃屋子里一样,所以刘彻也想借此机会好好的办他一办。
“陛下,这才是真正的诽谤啊!我魏拓为官数十载,在朝身居要职,你这粗鄙的黄口小儿竟敢如此诋毁于我,陛下……”说到这里,魏拓又是几个头磕了下去,道:“还请陛下为老臣正名,老臣绝无暨越之心啊!”
刘彻听着这魏拓一口一个老臣,老臣的,心里更是烦躁,他最厌烦这些老臣用资历来要挟自己。好啊!你魏拓不是自称老臣吗,那朕今日就让你告老还乡!
“你说你没有暨越之心,但是刚才你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不是你暨越的事实吗!”
魏拓听了,身子更是猛的一晃,觉得眼前开始发晕了,他现在才开始后悔刚才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