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这次说话的是天蓬元帅，他也站不住了。
“是啊，陛下，够了。”
“对，够了，够了，如此大闹简直有辱斯文。”
“陛下，够了，你让我们做臣子的脸面何在？”
……
南斗六司剩余的五位也站了出来，天猷元帅也站了出来。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各自势力的官员都站了出来。除了寥寥不多一些人，所有的人都站了出来。这一刻，他们众志成城。张百忍要是还继续闹下去，那就意味着要和他们所有人都站在对立面。
他们决不允许，张百忍再继续胡闹下去，决不允许。
“呵呵。”
没有愤怒，没有怨念，早就知道是这一种情况的张百忍，笑了。上一世就是这样，仿佛全世界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每个人都告诉自己，够了，而自己闹了一下，也的确够了。可现在，你们还要来一次吗？
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有些事情，却不够。
你们够了，可曾问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