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正一教,真是太弱了,接连十场,竟然只赢了一场,九输一赢,实在是丢人。”
蜀地,道教青城山地界和佛教峨嵋山地界交界处,此时人山人海。
从高空往下望去,你就可以看见,十个巨大的擂台设在哪里,每一个都有百丈长宽,看起来宽阔、巨大。别说容纳两个人在上面争斗,就是十几人在上面打斗比拼,都绰绰有余。
而在擂台的左右,则是泾渭分明的两拨人,一波是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一方则是身穿麻衣的和尚。
不过很显然,比起气势如虹,个个面露喜色的佛教弟子,道教弟子的气势无疑低迷消沉许多。即使很多实力不足,担当起拉拉队职责的里最激情的弟子,也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不拉达的,看起来没一点精气神。
当张百忍五人无声无息出现的时候,就听到两个人正在讨论。说话的是一个文文静静的中年汉子,看其模样,说是个修士,倒不如说是个书生。
“是啊,虽然只是弟子之间的较量,也才开了个头,不过窥一斑而知全貌,正一教的确不如峨眉佛门。”
听到同伴的话,同样是书生模样,不过年龄看起来较小的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无论何门何派,弟子都是最重要的基石,现如今,正一教弟子表现的如此不堪一击,可见正一教在教育弟子方面,已经远远落后佛门。”
“这位兄台,这方有礼了,我等远道而来,不知此间?”
自己一手创建的正一教沦落至此,张道陵其实并不太在意,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随缘。可现在正一教是否强大,事关张百忍的布局,偏偏看眼前的情况,正一教处境却不是太妙,这让张道陵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过身为天师,心胸气度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面带微笑,丝毫不觉得称自己一指头就能按死的两个书生为兄台有什么不对,张道陵面带笑容问道。
“这位道友,不必客气。”
张道陵为人既高又大,虽然极度收敛,但仍然让人望而生畏。奇人异貌,多有本领,两个书生一点也不敢装大,年龄稍大的客客气气回了一礼。
“几位远道而来,不清楚也正常,原本这蜀地,自从当年飞升的祖天师建立正一教之后,就一直是正一教为大。历经百年,弟子无数,乃是蜀地正真的第一门派。可就在三十年前,那一代的正一教掌门,却皈依佛门,自此之后,正一教就开始由盛转衰,逐渐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