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欲言又止。让我们都赶紧散了。
有时候,他们对话,
有时候,沉默低看着窗外,
吐着烟雾。
路灯照亮了窗前的核桃树,某一刻副班长突然间又掉下了眼泪。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们真的也才二十岁左右。
他们之间有的是往事、疼痛以及难言。
然而现实的生活中,更多的则是枯燥乏味的队列训练。
这让心里落差很大的我们更加失落无望。然而在班长们面前又不敢显露出丝毫的不满。
几次三番地想问问班长很多问题,可是每次触碰到班长那眼神就又将话原封不动地咽回了肚子,
每一次对视,无不搞得惊心动魄,班长好几次问我们他有那么可怕吗?
我说,班长虽然拿到很多荣誉,是团里的名人。但在您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点的张杨。
显然马屁拍到位了,他说这话他爱听。
班长们都去开会了,难得的安逸时光,在胖子的怂恿下,悄悄地从床头柜纵深处拿来一袋曲奇饼干。
刚打开包装就发现这样的一个举动已经犯了众怒,看着十几双眼巴巴的眼睛,我竟也傻了眼,
呆了的那一霎那像是过去一整个世纪。
“都吃点吧!”随后共享了自己所有的存货。
随后的很长时间里,我发现我对饼干这玩意一直有着一种难言的情愫。
我为当时自己的义举感动不已。
胖子后来总结了经验,以后偷吃东西这种事儿本来就应该偷着吃。
绝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
可是我转念一想,屁大的点地儿,你我何处藏身?难不成得像杨重那样半夜三更起来?
胖子回了句:“哥哥,这里是部队,请收起你的矫情。”
班长们回来好在没有留下丝毫犯罪痕迹,不然又免不了一场蹲姿持久战。
唉,我活这么大竟然为了吃个破饼干而搞得步步惊心?
一世英名,
就此埋没啊!
呜呼,
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