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你见过天鹅吗?听说天鹅肉可好吃了,连癞蛤蟆都想吃。哈哈。”
周围人开始起哄。
我心里烦着被这么一激,猛地回头,攥拳挥了过去。
黑子反应倒快,立即收腹仰头,躲了过去。
我难掩胸头怒火,准备上另一只手,黑子急了:“平时不就你喜欢开玩笑么,今天逗逗你,你倒急了啊?”
周围的人看情况不对劲,很快把黑子拉到一旁。
错错错,全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到底是错在哪了?
又是三天没有洗澡了,头发都臭了,我说臭死我吧。
洗冷水澡,我说冻死我吧,跑不动步,我说跑死我吧。
可是我还是活了过来,不得不佩服自己惊人的生命力。
昨天夜里折腾了一晚上,累,今天走起路来,腿也直了。不然就软了。
老贾病号了几天了。也没过去寒暄几句,还是累。
床头贴很快就做好了,不知道哪个家伙,给我配上了一句,明天走上战场,你转备好了吗?
再加上那句,不走寻常路,不伦不类,感觉总有一天会出事!
……
不知从何时起,笑点变得好低,老想笑,特别是在队列训练时候,总控制不住自己,一个耳光或者扯着耳朵已经不管用了。
还是很想笑,班长更加以为是我在跟他过不去。
在班长眼里我已经笃定他不敢过分地收拾我,从此我们两人的嫌隙正在扩张。
对此我也只能“呵呵。”
早上问卷调查,是一参谋弄的,看着一副处处为新兵着想的表情,
让人分不清来者是敌是友。
事前班长再三强调不要乱写,一级一级压下来,受罪的还是我们。
开始还不相信,后来坐在后面的我们连问卷表都没有,我这才觉得班长说对了一次。
他说要是实在受不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这是在别的单位都有先例的,我们团不要……孬兵。
可是我来团里连坦克都还没有见过,没有摸过枪,没有授衔,特种兵的毛都没见到,回去指不定会被那几个损友嘲笑死。
死也不回去,所以提着脑袋干,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也要死磕到底。
班长指着王骁不要让他老提他叔。班长说谁当兵特么没有个关系,你天天挂在嘴边只会让我替你叔好好教训你。明白吗?
你现在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