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怕只怕连假期都过不好了。
卡里的话费都还没有怎么打呢,就停机了,郑海班副还说没有坑我们。
这是掉进陨石坑里了。
夜深了,老贾还在做ppt,周围弥漫着的是康复仪的红光。
伴随着体能的各种惨叫。
猩红的光在荒唐的夜里像是闹鬼了一样。
……
和黑子冷战好几天了,这小子还真打算跟我绝交。跟我紧挨着床铺却“同床异梦”。
晚上做完俯卧撑,我悄悄把上次那根烟递给黑子。
他笑了,问我哪来的。
我说,就知道你特么是装的。
他悄悄伏在我耳边说道:“我是看在烟的面子上。”
我转身要拿回来,他却说,“咱可是穿过一条裤子的战友了,你真要做得这么决绝么?”
随后,黑子摸着自己的光头,诧异地问道,“你小子,当时不是说要给我一包么?”
我眼睛瞪得浑圆,“你是真想让我去死啊?”
黑子把烟放在鼻子上,他说闻着烟丝的味道就已经满足了,显然他不知道这根烟被我闻过多少回了。
许久。
……
黑子掀开我被子,满脸鄙夷问着“你这烟放了多久?”
我坏笑道:“还有根雪茄你要不?”
“要你大爷个蛋。睡觉。”
“抽的时候记得让我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