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过不了,不过俺三叔可是这集团军的师长,那都不是事!
我笑着,“我爸说那是小的时候跟人打架留下的。”
老贾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一样的神情,愣了片刻,“不可能,这是贯穿伤。”
我不禁低头看着肩膀下面的伤疤。我戏谑道,“可惜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也许只是意外呢。”
老贾若有所思,“其实这倒像是枪伤,你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抬头朝老贾望去,目光却落在了老家满是胡茬的下巴,突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种像是多年前就曾熟悉这张面孔的奇妙感觉。
突然间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痛的难受,灵魂脱离了肉身,迷糊只听见老贾晃着我问着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头痛过后,我问老贾怎么知道我身上的伤疤是子弹贯穿造成的,老贾显然搪塞说是电视里面看的,
又转移话题,说浴室里面密闭湿气又重,产生的缺氧。
还是早点出去。
洗完澡出来,我依旧满脸诧异,身上的枪伤,失去的记忆,难道以前我真的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算了还是不去细想了。
万一真是,那可如何是好?
外面残阳如火,好美,可惜留不住,没有快门键真是辜负了眼前的美景,像是一幅画,或者本来就是一幅画。
长时间的被热水泡着,眼睛充血了,看着俨然一吸血鬼。
胡铁好像因为什么事儿被十班长揍了,站在阳台上在哭,过去逗他,不理我。
晚上,从床单下搜出了很多东西,让过去自己领自己的,我看了一眼我的日记本居然也躺在那里。
换回本子的代价是500个俯卧撑,行,我认了,谁让我栽你们手里了,见有人带头,后面的人开始纷纷去领自己的。
桌子上的什么女孩照片、笔记本、筷子、护身符、臭袜子、很快就消失不见,
唯一剩下几片用过的卫生纸无人认尸,处于面子的问题,排长说这次他不公布那个人的名字。
我在地上支着俯卧撑,班长蹲在我前面,问我,“怎么又有你?”
我真想说您直接杀了我吧。
床铺下压东西的风波才刚刚平息,又一起命案拉开了序幕,真特么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刚躺下,就听见九班长吹哨集合,懵着呢,黑子推推我,“还不快点”。
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