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吵吵什么呢?”排长一声吆喝,我们立即起身立正。
跟着进来的是个“双杠一练习”。
队伍里没人敢作声,然后胖子被带了出去。
下午他们又跑了个五公里,黑子首当其冲,我站在终点给他们计时,眼看着黑子第一个跑了过来。
一激动竟然忘了看手里的秒表,班长问我多少分,我看着是挺快的,于是乱皱皱了个,“18分20秒。”
班长不停的点头,“这成绩年后肯定能进尖子集训队,从那出来可以直接参加赤鹰特种大队选拔。”
我一听特种部队,顿时来了神,一阵凉风刮过,止不住的咳嗽打断思绪。
晚上班务会,班长还沉浸在下午的比赛中,他的意思是想让黑子跟其他连的干一场。
而我还沉浸在我的感冒中不能自拔。不知是班长问了个什么,好像只有我心不在焉地答了个“是”。
班长火了,“是个屌。”
李允点燃了导火索,黑子跟着又憋不住笑场了。
班长给每个人胸膛上赏了六个“棒棒糖”。
所谓的棒棒糖就是拿两截电线拧成的。
真操蛋,晚上脱衣服时,明显发现了胸口的淤青。
早上踢正步,晚点爬战术。
我依旧身体抱恙,闲下来的时间多了,整整被子,抻抻床单。内务再也没有上榜。
今天差的内务都被从楼上仍了下去,我下去帮他们捡被子时捉了只麻雀。
别人在叠被子,哥几个逗着鸟,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有时候真的怀疑,在这呆久了会心理变态,看着别人受虐就开心,我这是怎么了?
听说老兵要退伍了,新兵营得出节目助兴,中午我向排长请命,我要写首史诗巨作纪念这奉献了两年甚至更久的老兵。
排长见我态度180度大转变,也就满口答应了。
其实我是实在不想锻炼,这才想出来的损招。
白天他们出去训练了,我坐在阳台上吃着零食,晒着太阳逗着鸟,估摸着快回来了我在本子上乱比划着。
然后晚上在学习室打着手电筒奋笔疾书。
码字,太熬人了。
过了星期三,翻过一座山,过了星期四,基本没大事,过了星期五,还有一上午。过了星期六,出去溜一溜。过了星期天,盼着下雨天。
哈哈,不过这些暂时都跟我无关了。
老子天天都是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