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慢半拍,走正步往前走时候碰我左手,往回走打我右手。
冬天手被冻得猪蹄一样,细胞本来就脆弱,哪顶得住,后来直接把他挤掉队了,气不过来的他转身给了我一拳。
我被这一拳打懵了,本来心情都不好,下意识上前踹他一鞭腿,
扭打成一片。
“都别拉,让他们打……”班长吼着,我停下了手。
后来我站在原地杵着,班长骂他,后来他哭的很伤心,排长把他拉走说了很久很久。
再后来排长对我说,“战友是什么?战友是战场上唯一能替我们挡子弹、堵枪眼的人,这样的人咱能打吗?
照这架势,这要是在战场上,端着枪,你是不是还要给他一梭子弹?啊?”
排长凶神恶煞地指着我鼻子,我不停往后退步,“我一直看着呢,这件事是错在于你,可是为什么我先批评了王骁,你是聪明人。下去自己想,想通了去找他道个歉。”
牵扯到快下连,营房交接的问题,坏掉的几个灯管也换了,结束了昼夜昏黄的时代,闲下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老想找点活干,否则心里还挺不踏实。
“姐姐,再擦,这桌子上的漆都快要给你擦掉了。”小赖皱着眉头啧啧地说。
老贾拍着我,“王骁这孩子单纯,你别往心里去。毕竟都是一个班的,有什么过不去的,想开点。”
胖子打着趣,“这次我站在你这边。”
老霍一本正经附和,“我也是。”
“其实,我是……哎呀,你,你们别瞎搅和了,行吗?”
黑子在一旁坏笑,“你们都不知道,他这是想把我们统统都惹一遍,他就这德行。”
“妈蛋,你别逼我。”
“看吧,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