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赔偿,难道我们非得在战时、地震抗洪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被得到最起码的尊重?
不想去探讨这个伤脑筋的问题。
两只鸡居然在五六米高的枝头晒太阳,这对鸡好厉害,这简直就是“飞鸡”。
很想知道它们是怎么上去的。
回去后,小赖脚上果然长了水泡,那女兵过来巡诊,没有看到军医,我看她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针,刺破,放水,然后水泡里留了根线。
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看着她手里的针在颤抖,
真不知道部队怎么能容许庸医行凶。
挨个处理完了后,她来到我跟前,“新兵同志,你还好吗?”
我没吭声去了阳台。
曹堪围着我问我拉练啥感觉,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都无精打采的。倒是旁边的老霍开口了,“你想去吗?”
“不是废话么,肯定想去啊,我烧已经退了。”
“你跟我们说有用吗?找排长去啊。”
“好主意。”
一溜烟的功夫,曹堪又来了,“排长说要是有人和我换就让我去。”
“换就换,你盯着我干嘛?”
“你刚才不是说不想去吗?”
“你刚才哪只眼睛听见我说我不想去了?”
“反正呢,你也不想去,不如把机会留给我,留在家里也就成天待在炊事班,多好的美差啊。”
“你说啥?炊事班?……打死不去。”
“你以前不是嚷嚷着要去吗?”
“你也知道这是以前了。”
见在我这是不可能了,曹堪开始去缠着别人,突然间,我发现这好像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似乎已经渐渐开始融入这个地方了。
看着自己领口的一道杠,像是一双眼睛,督促着我们,丝毫不敢懈怠。
唯此,我们才要更加努力,谁也不想中途放手,打退堂鼓。第二天带队出发的时候,我看见曹堪幽怨的眼神和满脸的泪水。我们几个私下商量后,决定才用最古老也最有效的办法——抓阄
谁输了谁就留下,这怨不了别人。
曹堪终于如愿以偿地去了拉练,我留守,坐镇炊事班。
我就不应该想到这个馊主意,这下好,去了炊事班估计想回来都没戏了。
成全了别人,委屈了自己,此刻心情有些低落。他们走后不久,收拾完东西后就去炊事班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