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于医生眼里闪过的奇异神情来看,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出于某种特殊的原因导致她不能直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于是就故意丢下这张照片让我自己去找蛛丝马迹去回忆起来?
可具体能有什么原因,让她也会有难言之隐。
难道是三叔?他是师长,命令。那么这么说一切都能解释的过去了,天成的消失不是偶然,那么这么看来,父母也同样有事情瞒着我。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可是围绕我的究竟是什么秘密,让所有人都大费周章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还有我之前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千丝万缕的联系却终究连不成一条完整的脉络,我究竟该怎么去做,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门被推开了,庞甲扯着脖子长嚎,“你这怎么回事,这都快要收假点名了,玩呢?”
我圆了眼珠,“啊?”
集合哨声响起,身体像是魔怔了一样,冲出了房间,飞奔上楼梯,这时候所有人都在下楼,逆行的我使出洪荒之力才开辟出一条小道,回到五班,掀起大檐帽腰带便又飞奔下楼。集合、站队、报数、口号、军姿,聆听连队首长与值班员耳提面命谆谆教诲,
这些是每天三遍的例行程序,几个月下来,全套动作已经行云流水,司空见惯。
军队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军人要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
他们有他们的诲人不倦,我也有我的于我何哉。站在那里,思绪早已飞到九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熬过耳朵都快起茧的痛苦。
按照惯例,五分钟后,点名结束。回到房间该脱的衣服都脱了,因为体能训练马上开始了,值班班长声音很是响亮,一下子回过神来,然后队伍就带走了。
我莫名其妙,愣了片刻,项征在身后推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只好大步跟着队伍走向大门口,我对视了侯康一眼,“怎么回事啊?班长。”
“连队的传统。”
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回头看项征,也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接下来到底是什么安排,看来以后集合点名还是应该听一下。
十多分钟的步程,来到一片红色栏杆,土黄围墙的地方,四处张望,见炊事班也跟着过来了,看来还真的挺隆重,全军出击啊。
一路上并没有刻意观察行军方位,离得近了,一开阔的大门令人吃惊,石碑上的镏金大字,深刻而刺眼地映入眼帘——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在这座深山之中呆了好几个月,竟然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