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大队长告诉我本就是赤鹰一员的那天,天气异常闷热,短暂的交谈之后,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心中无比烦闷和压抑。这戏剧性的一幕竟然是真实的存在。
可是旁余的记忆依旧想不起来,脑袋里像是有一根神经牵动着所有的神经,猛烈的抽扯着大脑深处。就连耳膜也在跟着震颤,融合过后脑袋嗡嗡作响,每一下都像是能立刻要了我的命一样,让人恨不得将脑袋直接装撞向前面那道砖墙,将里面此刻翻滚着稀巴烂的记忆统统喷溅出来,才会感到舒服片刻。
可是无论怎么的挣扎,这些个盘根错节的记忆始终也捋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因为过度的用脑,一股热流从鼻腔渗出,然后猛地一吸,鼻血瞬间倒灌进了鼻腔和口腔,下意识的低头蜷起身体蹲下来,地上瞬间出现了一地的鲜血。然后抬起胳膊抹了一把,这特么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进来送饭的卫兵看了我满脸血,张着嘴眼巴巴的看着我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满脑子疑惑和不解还没有搞清楚,就被一群人架着到了卫生队,去了倒也没有心思观察周围的环境,看着身边围着的这群人。军医在用消毒棉花擦拭着我脸,刺鼻的酒精味道在静的诡异的氛围里异常刺鼻,凉意直冲皮下神经末梢,在某一个瞬间,甚至连自己均匀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好像能够听到。几分钟过后,大队长赶了过来,快速扫了周围一眼,看着我龇牙咧嘴的笑,一下子板起了脸,阴沉地训斥道,“军人卫国,流点血就乱了阵脚,怎么靠你们上场打仗?”说完这话大队长扭头忘了我一眼,问道,“怎么样了?”
军医站起来也笑着说道,“首长,您放心,没事了!”
大队长抽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扭过头对身后的人说道,“既然医生都说没事了,那还都拄在着干嘛?”等人群都散开的时候,大队长走了过来。翻了翻我的衣领上的军衔,亲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当一天赤鹰,一辈子都将是赤鹰,怎么样?想好了吗?”
我盯了一眼输液的吊瓶,笑着说道,“我现在这身体回去后又能干什么!”
“怎么想的?”
我特么能怎么想,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我之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都搞不清楚,还能怎么想。之前的记忆先撇到一边,现在的我肯定是想进赤鹰啊,这还用问我。我想起身,却又被那一双大手按了回去,我咬牙道,“我要靠自己的能力走进赤鹰。”
大队长笑着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赤鹰大队走出去的兵,你还年轻,我在赤鹰等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