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路线。
每次一个人上车,其余的人无非就是在原地等待,和扶起压弯的铁杆,然后就近找一块石头,抡锤把它砸直,然后再插在本来的位置。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
从刚开始的在一起侃大山,到现在眼睛直勾勾看着某处出神,这还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浩子说他的梦想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
胡铁说他要留队转士官,然后像李班长那样,受人敬仰。
老霍说自己没什么追求,
他们问我,
我说我只能能够睡觉睡到自然醒。
然而显示的情况表明,这些都还是奢望。
没有人知道这群山到底有多长,绵延了几万里。甚至我们都叫不上他的名字,周围几公里荒无人烟,除了我们那所老营区,连个旧房子都没有。
正所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干瞪眼。
在望向天之尽头的那一瞬间,定能勾起往昔的回忆,
这里和自己年少时期憧憬的军营,
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
……
目光所向的地方,炮车渐渐进了,越来越近,慢慢的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然后轰隆的发动机逐渐静止了。
车上跳下了的那人,步伐稳健,目不斜视。
慢慢的朝我们靠近。
一屁股坐在地上,盘着腿,坐在了我的跟前。
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刀疤后,眼睛本能的躲开了他的目光,然后把嘴里的那根狗尾巴草拿了出来。
他转过头问我,“那天……回去后没事吧?”
我扭过头又看了他一眼,这一次他的深情竟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份凛然,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冰冷,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刚才的口吻,明显有了一丝的犹豫。
我愣了一会,然后回了回神,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林峰吗?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
浑身的不自在。
于是,皱着眉头问道,“我能有什么事?我这不好好的,昨天班里还给我过了一个生日!”
林峰皱了皱眉头,那条疤痕也跟着一块收缩着,他诧异的呢喃,“生日?”
我点了点头。
想到那天晚上的生日,就莫名的窝火,还好现在气温已经回暖,要是放在大冬天的洗个冰水头,
那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