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跟周围这群同年兵有些不同。
那时候不知道他是特种部队来的,就觉得他这个人异常的沉稳,当时看管的严,人人自危,也从来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过慌乱。
现在想想,气场这种内在的东西,还是伪装不出来的。
回赤鹰的路,就摆在眼前,可是这破记忆,真的搞的人,很惆怅啊。
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朝前面走着。
来到小操场后,就看见一堆人拿着下马扎坐在树底下写写记记,边上架着一个三脚架,上面放着一个瞄准器一样的东西。
再想想我们天天跟在车屁股后面折腾,抱着大石头做深蹲,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尘,这待遇也太舒服了吧。
眼前有人伸手给我打着招呼,我眯着眼睛瞅了瞅,才发现是侦查班班长,这个人对我向来和气,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觉得这种和气带着些不怀好意,总之怪怪的。
可是我也不能当面去揭穿,这样连朋友都没得做,不对,我们好像也不是朋友。
走近后,这个张班长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转过头一个眼神,小赖很机灵的让出了自己的小马扎。
张班长后面的黑子在挤眉弄眼,小赖的一副不情愿,嘟囔着嘴。
张班长依旧笑着,细声说道,“站着干嘛,来,坐。”
反倒让我觉得有些场面有些过了,有些惶恐,更觉得有些惺惺作态,但是一向被人呼来唤去的,这下反倒被敬若上宾,这种上天入地的感觉很奇妙,很享受。
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后发制人,这是我一贯的行为准则。
太能干了,肯定要吃亏,
太懂事了,肯定会疲惫。
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于精明,难得糊涂,这才是周旋于世的最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