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跟炮兵营一起驻训,可是一个加强营的军力,料这帮孙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搞突袭。
再说了,在老山营区的时候,他们都没有一枪把我干了,就足以证明我活着的价值。
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但是被暗处的一双眼睛观察着,这种不爽的感觉,放谁身上都会觉得别扭。
我还要一门心思的搞训练。
这简直太考验人的专注力了。
发电机的声音逐渐的小了,慢慢的回归到了平静,帐篷两侧的纱窗透进来了月光,照耀在地上的篷布。
月光被纱窗过滤的稀碎。
不时地会有接岗的哨兵撕开帐篷门上的魔术粘。
撕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很是刺耳,但是劳累了一天的战士们已经酣然入睡,面对那种刺耳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多会翻身呓语,而后又回归到梦乡。
而我就是这寂寥的夜晚当中为数不多的清醒者。
是专属于夜间而生的夜之子。
根本就没有半点睡意。
这种感觉很熟悉,很熟悉,就像是在参与某场狩猎的野狼,在漆黑的夜色中露出漆黑的眼睛,等待猎物放松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