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污染。
水流不是很大,河底的石头清晰可见。
确切的说应该叫做溪流吧。
溪水就这样日日夜夜的流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水流下面的石头被无数次的洗刷着,愈发干净。
就连棱角也被磨平了。
时过境迁,石头依旧是石头,水花也依旧会卷起,可是岸边的风景想必与非昨日。
看到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联想到自己。
黑子端着脸盆撞了我一下,我撞了回去,问道,“干嘛?”
黑子扯着嘴在笑。
我骂道,“你笑个毛线啊?”
黑子邪笑着,小声说道,“当了士官脾气也大了啊?等会没人了揍你一顿,可别说义务兵欺负士官啊。”
我没打算理他,一帮小屁孩。
蹲下去吸了个手,想捧把水顺便洗个连,突然一双熟悉的赤脚跳进了河里。
顺着脚后跟到腿毛再到上身,是庞甲。
卧槽。
差点溅我一脸水花。
难不成带我们过来是端水回去做饭?
这水看着干净,里面肯定有肉眼看不见我微生物细菌啊,用这水来做饭,不是草菅人命吗!
正想着呢,一碰鹅卵石撞击脸盆的声音传了过来。
稀里哗啦,噼里啪啦……
看见庞甲一捧接着一捧在往岸边的脸盆里装着小石头。
后来这才知道此行的目的——连队门前的空地要铺上一些小石子镶嵌成“火器模范”四个字儿。
这是要我们端上一盆的湿石头,端上后面山坡顶上的大本营?
部队里面的人真会玩。
好在之前学驾驶的时候,经常被排长命令抱着大石头深蹲和冲坡。
比起项征还有黑子,我还算是有经验的老司机。
在驻训场不似在营区,对新兵来说是更加的自由了,至少没有一圈又一圈的围墙和那围墙上的电网和监控。
在训练之余可以肆无忌惮的买小零食吃,猫起来抽烟的地方也多了很多。站完岗可以随地大小便,不用天天拖地,不用叠被子,更不要扫厕所……
这些对新兵来说就已经够了。
因为长期的严格管理,也就剩下了这么一点欲望。
脸盆装满了自行端回去,我和几个“同年兵”走在一起,有说有笑,这种感觉是那么是纯粹和开心。
要不是自己从新经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