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指导员肯定事先找过他了,见我头上的伤也没意外,估计是在我昏迷时候,已经来看过我了。
“刚才指导员找我们几个班长也谈了,问题要看全面,当时情况危机,你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军人就是需要这种反应。可是林峰在这件事上存在处理过当,
在驻训场,军民关系是头等大事……”
我直接打断了班长的话,说道,“班长,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那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指导员没有在乎你的感受?”班长问道。
“这件事,没有对错。”我回答道。
“很多事情,都不是拿对错来衡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所以没有对错。”我补充道。
“你说的没有错,这些你都想的到,那还裹着被子生什么闷气?”班长又问道。
我沉默了片刻,问着班长,“我平时表现的很骄横吗?”
班长笑着摇了摇头。
“那您就没有对我特殊照顾?”
班长思考了片刻,笑着说道,“你已经做的够好了,至少比我当新兵那会强多了。”
“要是您遇到我这样的处境,您又会怎么做?”
“我不是说过了嘛,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部队有自己的等级划分,可战友之间不存在高低,也不存在迎合,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已经很难得了。”
做好自己该做的,安然的对待生活。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
要落实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
下午的训练,因为受伤,我没有去参加,还是躺在帐篷里,门外的天空,盘旋着大群落寞的飞鸟。
空气灼热,汗水顺着头上的纱布往下在落,
汗滴在从眼眶往下滚落的那一瞬间,
我看到了早上晕倒前的画面,刺辣的感觉,让之前的画面一闪而过。
恍恍惚惚又看见了那张和我一样的脸,他夹抱着钢盔,在朝我回头,露出好看的白牙齿……
就是那么一瞬,最终,又消失在了脑海。
那个人是我吗?
可是我怎么会看见我自己?
第一次见到这张脸,是在吃了老贾的“止泻药”后。我见到的虎纹迷彩,那个被捕兽夹所伤的战友,
就是他。
当时贾驿臣给我解释,说受伤的原本就是我,
可是我是怎么看见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