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找上我的。
就连我服役的连队外出驻训的时间,他们也了如指掌。
要不是赤鹰在拿我做饵,就是我们内部还有叛徒?
再或者说,这两者情况并存?
好好的一场军旅生活,竟然变成了谍战游戏?
目前我尚不至于遭到迫害,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万一这份情报失去了价值,我岂不是会被当做弃子?
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消失?
陌生的小贩?突然出现的神经病?影藏在哨位附近的狙击手?
或者说是下毒的饮用水……
……
难怪当时母亲会给我说去了部队就不要再回来了这样的话,当初自己也没有问问她为什么。她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内幕,才极力促使我参军入伍。
部队再怎么说也比呆在家里要安全一些吧。
不行,这份记忆看来是必须要尽快想起来了,拖的时间越长,对我的威胁也就越大,我还没有活够,我还不想死。
死法可以有千万种,但是这样的死,也太让人不能接受了吧。
晚上点名时候,连长宣读了对林峰的处以结果,撤销其三班班长之职,由副班长周涛代理。
指导员所说的功过相抵就是给了一纸奖状,
这样的处理结果其实大家都看的明白,连队并没打算真的处理林峰,只是说副班长代理,估计过段时间还是会换回来,官复原职。
点名从开始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起我顶撞指导员,给营长脸色看的事,看来他们是不想再追究了。
可是我并不想领情。
这样不符合条令规定。
吃下午饭前,被项征架着去军医那换了纱布,又给我裹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晚上洗脸明显有些不方便。
连队特别照顾病号,小雨过来通知说我不用站岗的时候,项征拿起压帐篷角的一块石头,开玩笑给我说让我把他的脑袋也砸破。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他又反悔了。
我告诉他不想站岗可以有很多种办法,
“比如说?”
他往近凑了凑,坐我床边上,“比如说有了!”
“有了什么?”他一时蒙住了。
“这个……”我指了指肚子。
楞头磕脑的,他“啊”了一声,忽然全明白了。
项征倒没有我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在一愣之后,叹气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