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征坐起来的时候,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见洗完澡回来的庞甲他们,
看了看那坨手表,快熄灯了。
都这个点了,门外面还有人走来走去的,我趴在帐篷的窗户口,小贩也准备收摊了。
班副骆强一回来就坐在床上,玩着手机。
项征安静了许多。他们一回来,我俩基本上就很少说话,虽说现在是士官了,跟班长他们总感觉有一条不可逾越的代沟。
项征起身倒水的时候,也给我倒了一杯。
我端着水杯,对着明晃晃的灯泡,灯光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被拉的很长,像是要撕碎了一般。
项征边脱裤子有些奇怪的问我,“你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了早上晕倒的事,太奇怪了,一个大活人居然失去知觉,难道是撞鬼了?
这些说不清的东西,看来也未必不是假的。
许是看入迷了,项征问我了三遍我才听见,“没事!赶紧睡觉。”
项征点了点头,然后哨声还没有响,帐篷里的灯就灭了。
我从脖子里扯出来那个狼牙吊坠,在夜色中观察了半天。
想起一个故事,有个人,天天在寺庙里虔心拜佛,有一天他发现佛居然在庙里拜着自己的泥像,
那人傻了,问佛,您自己不就佛嘛?
佛笑着答道,是啊!求人不如求己啊!
对啊,求人不如求己,我把吊坠放回了衣服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
五月十五那天,周末,天热得发了狂。
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就跟着了火一样,四周没有一点的风,由脸到脚都被都被热气围着,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头上的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是缝了两针,估计那半厘米的位置,头发是长不出来了。
反正都是短发,整天训练都戴着帽子,
营区又没有女兵,
人就是这么的不禁想。
于军医过来的路上,车辆坏在了半山腰,距离驻训点少说也有五六公里。
她居然没有告诉连队让派车去接她,愣是在这样热的早上,跟小雪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找到我们。
虽说是个女军医,这样的魄力完全不输给我们这群大老爷们。还有小雪,没想到看着娇滴滴的小女兵,体内还有那样强大的洪荒之力。
只是一来到我们场地,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