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个小雨,打从入伍那天,在火车站遇到的第一面就觉得反感。
没办法,谁让我们班人少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午老是打喷嚏。
该不会是小雪把感冒传染给我了吧,按道理,天天都在锻炼,身体素质应该很好才对。
晚上他们要凑够六个人打勾级,六个人玩的牌,加上文书和小雨,算来算去,都多了一个人,
好吧,我走,
我给班长借口说去炮兵营找老乡去了,然后就从帐篷里撤了。
从帐篷里出来,也没事干,溜达着,我在炮兵营哪认识什么老乡,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天成,后来在炊事班认识了王凯,还是团里面侦察连的。
一排不想见到排长,侦查班又有老贾。
这下倒好,没有地方去了。
想了想还是去六班找找侯康,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整部智能手机回来。
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士官了,用个手机只要低调一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走到六班门口,他们帐篷禁闭,就连窗户也落下了,这是在搞什么鬼?
我把帐篷门撕了半天才扯开,
进去后,见到里面的人神色慌张,一旁的列兵张坤小脸通红的。
这情形,八成是躲在帐篷里和酒了。
见我进来后,侯康送了口气,给张坤使了一个颜色,又说道,“给你张班长端个凳子。”
张坤猫下腰,从床板低下扯出来一个青岛啤酒的箱子,里面装着的还有烧烤,
额滴个乖乖,我惊问道,“这都是哪买的?”
侯康嘿嘿的笑着,“也不看看我来这驻训过多少年了,什么时节又什么吃的,我是一清二楚,
演习有板栗炖鸡,打靶有……”
“真是在社会底端呆久了,都不知道当兵还可以这样玩!”我咬着一串面筋,喝着啤酒感叹道。
“那可不,要不来我们六班?”张坤又递给我一把烤串。
我悄声问道,“六班长就不说你?”
侯康伸了一个懒腰,又拉开一罐啤酒,递给我。
看来应该是六班长被他给气走了,也是,侯康连长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六班长还比他军龄低一年。
“我说,你带着你们班这么多义务兵和酒,就真不怕被怼?”
“这不是张班长你来了嘛!”侯康诡笑道。
怪不得又是散烟递酒的,这是要把我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