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集合后,我们几个驾驶员走出了队列,胡宝冲着我们挥了挥手。
我们几个向他点了点头,举步走向了一旁的帐篷。
进到储藏室,地上整整齐齐的码着十几捆电线,小雨在负责器械使用出库登记,他看见我进来了便走到了我跟前。叫了我一声。
我有点诧异的望了望他。
他把我拉到一旁,问道,“那个列兵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话音刚落,天成就主动跑过来跟着小雨打招呼。
天成眉开眼笑,“我认识他,小宇对吧?”
小宇笑吟吟的拍着天成的肩膀,“见到老乡真的太开心了,难得你还记得我名字。”
天成迫不及待的喊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还记得入伍那天,你妈当时喊你来着,整个火车站的人都听的到。火车都有开了老远了,你还抹眼泪呢。”
听见天成当着一大帮战友的面揭他的短,看得出来小雨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悦,欲言又止,但还是尴尬的笑了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记性还真好。”
……
“你俩回来再聊吧,走了。”
随着胡宝的一声叫喊,我提着手里的线卷朝门口走去,天成边走边回头给小雨喊道,“老乡,回头找你喝酒……”
胡宝听了喝酒,不禁露出一口白牙,问我,“这就是你们班转来的新兵?”
我笑道道,“他人就这样。”
胡宝提着一困电话线往络车里一放,慨叹道,“看那块头,练得还不错。”
我怔了一怔,上下大量了走在前面的天成两眼,点了点头,“是练得可以。”
胡宝单手一挥,络车就很轻松甩在了背上,我们一边走,他屁股后面的线卷就跟着转动,地上紧跟着留下两根细黑的电话线。
这两条似乎永远也放不完的小黑线有一个很专业的名字——“被复线”
胡宝说这其貌不扬的被复线内部为铜包钢结构,强度高,导电性好,线外绝缘皮抗严寒和高温,常年在恶劣的气候条件下也不会老化,作为电话线使用性能优于家里用的电话线。
隔行如隔山,反正我们驾驶员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开着威风的炮车,这已经让我们对其他的专业视而不见。,
反倒是天成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浩浩汤汤的从驻训场往深山当中行进,
我身上背着满满三盘被复线和一部单机,差不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