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训练又有什么区别。
就跟一个网络写手,天天对着电脑码字,没有人看,还不是在自娱自乐。
这种感觉就跟玩单机游戏一样。
此刻,无外乎就是之前开着空车,现在车里面坐了几个炮班的战斗人员。
这还都是自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战友。
想想都大煞心情。
天成像是坐惯了坦克还有飞机,一上车就靠在驾驶舱背板上睡觉,完全不像我们第一次摸到炮车那样的泵感十足。
这种习以为常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坐火车时候的场景。
天成一上车就四仰八叉的睡起大觉。
当时自己还真当他是累了。
翻山越岭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看见前面的四号炮车停了下来,头上的坦克帽里传来了无线电台指挥的声音。
是连长跟各个炮长之间不停的沟通对话。
反正我就只听见一句跟我相关的,意思就是把车停在事先打好的地桩上。
这个叫定点停车,以前经常练的。
只是这个地桩是根据北斗卫星定位,车一定要停在地桩的正中央,这样察兵测算目标距离、炮长计算火炮单独修正量、瞄准和赋予射向才会更加的精准。
所以说,各个专业之间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车辆挺稳之后,天成揉了揉眼睛,好像还没有睡够。
我刚从驾驶舱里跳出来,就看见胡宝快步过来把天成扯走了。
原来天成跟着我们坐车过来,还另有重用。
打从车停稳熄火的那一刻开始,这就相当于已经进入了战时,没有命令肯定不能乱跑的。
可能炮阵地比较隐秘,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也就我们一个连队,
没有小卖部。
想到小卖部,面纱女的轮廓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可能是饿的出现幻觉了。
进到炮车里面,在驾驶舱里的挎包里翻了翻,拿了一包压缩饼干和矿泉水。
正准备吃着,班副眼里投来一抹邪恶的笑。
于是看了看饼干,也没什么特别的,绿色的袋子上面写着M19,保质期居然有十五年,
算下来,是五年前的,离过期还差得远,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这笑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但是不吃吧,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吃的。
见我把饼干放下了,骆强问道,“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