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隔着边境线远远的望上一眼,不能让让他孤零零的躺在异国的土地上。
但是我此刻什么也做不了。
落脚点是处怒江州州府所在地——六库。
六库地跨高黎贡山东麓至碧罗雪山西麓的两岸,它东与老窝乡相邻,西与缅甸接壤,整条怒江都被平均海拔4000多米的碧罗雪山和海拔5000多米的高黎贡山夹峙着,大山的挤夹使这里形成了一条300多公里的峡谷。
几十年前的六库——大约在1944年,日军从缅甸侵入片马,准备东渡怒江插入滇西腹地,遭到国民^党部队抵抗后,便炮击土司衙门,打掉了衙门的一个房角。
国破的标准一直都还在这里警醒我们,
而三年前的那场行动,也就是在此地展开,张正也就是在这片热带雨林当中消失,尸骨还飘零在异国的土地。
大队长说过赤鹰就算全部战死,也绝不会后退。
于是敌人后退了,退到了我方人员无法逾越的边境线外。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张正落入敌人的手里,怎么还有可能生还,而我之所以活下来,也是因为那个毒枭的女儿——珊瑚。
我欺骗了她的感情,所以她杀害了张正,并且给我换上了战友的脸。
这就是她的报复。
她冒着巨大的风险伪装潜伏在我们的驻训场,就是为了看我活的有多么痛苦。
生不如死的痛苦比起直接杀了一个人,更能解气吧!
可是不曾想到,于军医的一场催眠,让我把一切忘得彻底,我变成了无忧无虑的新兵,还真的天真的以为自己只有十八岁,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车窗外响起一个声音:下车例行检查。
出示过证件后,负责检查的武警立正给我们敬了一个军礼。
天成摇下车窗跟武警攀谈着,“老兵,你们天天都这样检查吗?”
武警笑着说,“边境多查一克毒,内地少受十分害,和你们解放军岗位不同,实际上不都是为了保卫国家,人民财产安全,为人民服务嘛。”
天成眼睛一转突然问道,“那干你们这一行挺不容易的吧?”
“是啊,也不怕你们解放军笑话,在侦办体内毒案件时,要强忍着恶臭,将双手伸进毒贩呕吐物或者排泄物中,把毒品一颗一颗捞了出来,或捧在手心去冲洗,父母哪里见得自己的儿女受这样的苦……”
“听你这么一说,危险也挺多的吧?”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