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奇怪的是,连队提前准备了开饭,好像并没有搞体能的意思。
也好,毕竟好多天都没有认真的吃东西了,身体轻飘飘的,能感觉的到自己脚步的虚浮。
项征眉头一皱大概已经猜出来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晚上有可能要夜训。”
“夜训我知道,无非就是喂蚊子。”
“天成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项征侧着耳朵凑了过去。
“张正告诉我,你们夜训就是坐在训练场上喂蚊子。”
天成扯着脖子喊道,只是他说到张正的时候,我心中一震,不禁咯噔了一下,泛起了一阵说不出的凉意。
是啊,我现在还在连队,依旧还扮演着张正。
有心无心,张正总是像一块伤疤在刚要结痂的时候被层层掀起,鲜血肆意而流。这种感觉时刻提醒着我莫忘前事。
我噎了一噎,问着项征,“这次有什么区别吗?”
项征款款道来,“夜间行车机动,期间模拟射击,还要连续转移炮阵地。”
“这可是特种部队的训练大纲啊。”天成惊呼道。
项征眉头一动,笑道,“说的好像你进过特种部队似的,快打快撤、动打结合、侦打一体,听过吗?”
天成认真的说道,“实战训练不是盲目蛮干,夜间转移阵地倒没什么,如果还牵涉到射击,如果大家体能跟不上,口令传递、赋予射向、弹道测量等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现问题。”
很难见到天成这副认真的表情。
项征愕然,“看来你还挺懂炮兵专业的啊。”
“那可不。”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就说了出来,“连队里能搞夜训,肯定是经过科学严密的组织,我担心的是走山路,炮车掉下去怎么办?”
天成掩耳盗铃喊道,“没关系,就算车开到悬崖边上,我们在车里边也看不见。是吧?项征。”
项征点着头,问我,“有道理。你是不是开不了车,心里堵得慌啊?”
“我有吗?”
……
夜里,漆黑的夜色,瞟了一辆远处的炮车,项征说的没错,我已经不再是驾驶员了,
五班的驾驶员是庞甲。
车开的稳不稳已经不是我要操心的事了。
抱着行军囊,靠在以前天天检测的甲板上,后面发动的震颤带动着身体,身体又跟着地势一起起伏,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的共振。
在这共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