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来,走。”
……
走啊,走啊,这最后的二十几公里,不知道还要翻过多少山包,过多少的丛林,还被手背上的数字系统监视着,根本没有办法找近路。
我们心里都清楚,体能不达标,就没有办法参加接下来的训练。所以一路上并没有人抗议赛程的残酷。
……
“老张,你看三点钟方向。”
几十公里的狂奔,阳光很毒,加上身上的重负,已经让我眼睛有些昏花。瞅了好久都没有看清楚,前面瘸着的人是谁。
要知道放在几天前,我这视力可是能看分辨出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的。
“那不是胡铁吗?”
“他脚好像扭了。”
……
胡铁看我来,他神情极度沮丧,“我没能完成大家的期望,我对不起大家。”
“上车,坐车回去。”教官敲着救护车车窗,发出命令!
胡铁急了,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慌乱,“我不能回去,我已经走到现在了,我们连队已经没了,你们让我回哪去?”
“嚷嚷什么?根据你的伤势,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别留下永久性的损伤。”
“班长,你就让他去吧。”
教官沉思片刻,没有再加以阻拦。
看着胡铁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我问着身边的军医,“我战友的脚不严重吧?”
军医扫了一眼胡铁的背影,“如果不再受伤的话,应该没事。”
这就好,哎……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
突然,黑子问道,“谁能走到最后呢?”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我也就随口一问。”黑子又问道,“那要是咱们都被淘汰了,赤鹰是不是要空着手回去?”
我看了看手臂上的系统,上面显示还有最后的十公里,“没时间了,赶紧,跑起来,冲刺。”
终点的地方,之前被淘汰的士兵,正在两边夹道欢迎,看着我们一帮难兄难弟,小赖从队伍里挤出来,很想帮我拿个头盔,但这样的举动在预选当中是违规的。
无奈之下他又退了回去,撕破嗓子给我们喊着加油。
终于,在倒计时最后一分钟里,天成不知道消失在了什么地方。我们五个人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决赛。
这些天背囊就好像跟我们合二为一一样,在终点休息的时候,后背总感觉像是少了什么东西,空落落的。